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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档】一份"相杀问卷"

终于终于想起来账号密码了[默] 回来存一份关于相杀的问卷

520这种日子填相杀问卷,也是别有一番风味2333

本来只想码鲁尔双队长的,后来被宵宵吐槽说“那么歪腻根本担不起相杀之名”[doge脸] 说得好有道理真的难以反驳,但像我这么热爱和平的人本来就没萌过几组相杀呀…于是又加上了和GN讨论过的莱诺&小狮子 ←这组相杀感杠杠的= =+

"相较CP关系而言,相杀更是一种莫名吸引又强烈排斥的状态。"——青梅

相杀组:狐媚矿花  莱诺小狮

问卷模式:请对相关问题/情景假设进行简单论述/片段描述。

声明:所有描述纯属虚构。

 

1.故事是怎么开始的呢?

必然是万恶的U系列呀2333

胡花初见是06年的U19联赛,真正熟络起来应该还是他德U21集训的时候;莱诺小狮子则在更早的U17就有了摩擦。。。

青年队嘛,就是提供给大家缔结各种爱恨情仇的地方——

有的人打着打着就爱上了[例如某国配- -];

有的人睡着睡着就爱上了[例如胡花][说好的相杀呢];

有的人睡着睡着就打上了。。。[此处省略举例][你够]

【狐媚矿花】

"一杯无醇麦啤!"

吧台前,年轻的胡梅尔斯轻笑一声——在纳维亚半岛吵着要德国本土饮品多没品位——他佯装不经意地顺着杯沿望过去,立刻觉得那人即使没品位也可以原谅。

好看。而且十分眼熟。

像是被焦灼的眼神烫着了似的,那人回头瞪了他一眼,目光凛冽瘆人。

是小修罗。胡梅尔斯在这一瞬间猛地想了起来,再也忘不了。

三年前,他们在盖尔森基兴的初夏第一次相遇。定位球抢点失败的胡梅尔斯弯着腰喘了喘气,用手背抹去额上汗水、再次直起身子时,他的目光正巧落在了不远处一个清癯的身影上——刚刚把球解围出界的后卫小子正大声嘶吼着,与周围的蓝衣队友们击掌鼓劲,示意大伙不要疏忽对接下来的角球的防守——胡梅尔斯目不斜视地走回自己最擅长制造进球的领域,与那人擦肩而过时,对方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自那以后,他一直在心里叫他小修罗。

挣脱回忆的胡梅尔斯替吧台另一端的人点了一杯潘趣。在调酒师把"不速之酒"摆上桌台后,胡梅尔斯以手撑头侧过身,饶有兴致地等着对方的二度怒视或举杯致意;出乎他的意料——那人端着酒、直接朝他走了过来。

胡梅尔斯眯起眼,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从阳光草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谢谢你的款待…抱歉,我刚刚才想起来——马茨.胡梅尔斯对吧?"

赫韦德斯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上,牵起嘴角;胡梅尔斯这才发现,那双眼睛原来是会笑的。

"又或者…我该称你一声'室友'。"

[所以……说好的相杀呢= =+]

【莱诺小狮】

不该这样。特尔斯特根精疲力竭地倒回被单里,他仰卧朝天,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事情不应该发展成这个样子——就在刚刚,他差点和自己的室友拳脚相加。

或者说——他的队友,他的竞争对手——怎么都好,反正不是什么朋友。特尔斯特根皱起眉恨恨地想,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即便他和同房室友彼此看不对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在集训期间,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争执甚至差点打起来——实在既不专业又过于幼稚的行为。

总之错在那家伙。训练任务繁琐赛程又那么紧迫,都半夜了还捧着电话不让人好好休息——说不定那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特尔斯特根一拳重砸在床垫上,侧过身将被子拉过脑袋,生那人的气,也生自己的气。他自诩脾气不算温和但遇事也足够冷静,偏偏在那人跟前一点就着。

"你TM还睡不睡了?!"10分钟前,忍无可忍的特尔斯特根从床上一跃而起、绕到房间的另一侧;他的手刚碰到自己室友的肩膀,对方便一下子甩开他跳了起来。

"滚!"莱诺的手里仍捏着电话,目光轻蔑语气不善。

"你不睡我还要睡呢……"特尔斯特根攥起拳头,感到怒火蹭蹭地向上腾,"明早还有训练,别太过分……"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巨响打断了——莱诺一脚踢翻了床边的厚重木椅,把手机丢回床头朝他挑衅似地耸耸肩冷笑道:"我看今晚谁都别睡了。"

当他们被破门而入的队友、助教以及安保人员拽扯开半个房间的距离时,两人依旧相互咒骂着,激烈地推搡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墙,不轻易放弃任何可以把拳头砸在对方身上的机会。直到满屋子的人都累得只剩站立的力气时,这场闹剧才在主教练的大声呵斥中悻悻收场。

"再闹事就都别想待在青年队,球队可不是给你们来打架的!日耳曼还不差门将!!贝恩德.莱诺,你先给我出去。"

被点名者瞟了特尔斯特根一眼,用力踹开房门,在木板撞击墙壁的声响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简直就一混蛋。

任夜色渐浓仍无法入睡的特尔斯特根蹬掉被子睁开眼,双手枕在脑后仰卧着发呆;映照在天花板上深浅不一的阴影像是幻变成了谁的脸,下巴微扬、斜下视线带点奚落地回应着他——

彼此彼此。

 

。。。感觉后一组的冲突性的确更大更有戏呀[扶额] 总之——每年青年队集训就是给一部分人秀恩爱,另一部分人秀不恩爱的。

然而一切都是命= =+

"为了磨合球队以及激励竞争,我不排除把任何两个球员放在一个房间的可能性。" ——专注分房三十年的赫鲁贝施 ←多少爱恨情仇都是教练你一手缔造的[不要瞎总结]

 

2. 请把当事双方和下述任意一个关键词联系到一块吧:【酒后乱性】、【深夜电话】、【共处一室】

23333最后一个关键词【共处一室】分明就是故事的伊始嘛23333

然而所有人应该都只看到了第一个关键词——【酒后乱性】[正直脸] 

这个真要码完整版的剧情回放肯定不被人打死也被人挂死= =+ 最多也就只随便想想一觉醒来发现身旁躺着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的情景吧……依然很可怕呀喂!

不过认真地说,这种事搁前一组身上……即便做不成关系促进剂,那两只也完全能以成年人的方式解决吧 [谁让胡花本身就散发着一种“睡过”的feel呢][好歹也同床过呢嗯]

这么可怕的事情要放在后一组的身上…………你们敢想象吗?反正画面太美我完全不敢想[摊手] 这两个人绝壁准备杀人灭口的好吧2333

【狐媚矿花】

赫韦德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寻摸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弄得这一身酸疼——可惜混沌的大脑里此刻只有一片空白和隐隐不祥的预感。突然,他感觉到被子还有什么别的—— 一个温暖的还会动的东西。

故事片里的经典桥段蓦地击中了他。

赫韦德斯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向旁边踢了一脚,直起身,宿醉的不适一下子被惊惧与疼痛取代。

……狂欢庆祝……酒吧回廊……头顶上晃荡暧昧的灯光……酒精,很多的酒精……

哦,该死。回忆至此,赫韦德斯在床上挪了挪身,蜷成一团。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摩挲在脖颈耳侧的凌乱呼吸,严丝密缝贴合在一起的粘热肌肤,忙乱着的嘴唇与双手……

记忆不再跟他玩捉迷藏的把戏,前夜的秘密昭然若揭;他深吸一口气平稳地呼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打量起周围的一切。

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狼藉一片,凌乱散落在床边地板上的衣裤倒提醒了他——被子下面可还是一丝不挂的躯体。

总之……先把衣服穿上。他暗自劝说自己,一把掀开被子准备侧身下床;而就在这时,一个有些沙哑却依旧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

"……贝、贝尼?早…………"

一颗顶着深色乱发的脑袋从床尾冒了出来,当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屋子里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几分钟前被人踹到地板上的胡梅尔斯这下子也彻底清醒了,完完全全被眼前床上的画面骇在了原地。最后,他用喑哑而有些变调的声音试探性地询问:

"早…早、早餐你想吃点什么?"

【莱诺小狮】

特尔斯特根不想睁开眼睛。

他觉得头疼,那种钝痛在后脑勺上非常有存在感地一下一下攻击着他不甚清醒的意识。

宿醉。

意识渐渐回归时,他琢磨出了这股头疼的原因,然后侧转过身、勉强撑开眼皮——

一张近距离放大的、熟悉而令人厌恶的脸与他只有咫尺之隔。

有那么几秒钟,特尔斯特根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凝固静止下来了;身高约莫一米九的男人草草缠卷着被子躺在那里,躺在一堆蓬乱枕头之间,他的身边。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那人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睛;于是,他们在从未有过的极近距离四目相接,甚至能看清彼此眼睛里蒙着的细碎血丝。

房中滴答作响的时钟警示着时间正一刻不停地往前赶,思绪却在此刻义无反顾地反向撕裂,相似的、凌乱的记忆画面在他们眼前同时炸开——氤氲着酒气的眼睛,衣领敞开露出的锁骨,棉布质感的单衣向上撩起,解开皮带的手急切地触碰着裸露的肌肤……

感官记忆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他们却依旧保持着睁开眼时的初始姿势,共同感受着生命与力量从自己的身体里向外流逝,唯有扑打在彼此脸侧的气息是依旧存活的证明。

但这有些温热的气息亦在同时,在一片死寂中尖刻地提醒着—— 一切已然坐实成了客观存在。

[以上,简单来说狐媚矿花一觉醒来的反应是“卧槽”;莱诺小狮的话就是“卧槽真是日了doge了”←只是形容一种状态,并没有骂人的意思嗯]

然后——第二个关键词【深夜电话】分明也是现实来着嘛2333下面摘录两则访谈:

【狐媚矿花】

图片报问卷:

Q:要是胡梅尔斯半夜三点打来电话?

矿花:我会去接……

【莱诺小狮】

“两个小伙子对于彼此的印象并不因为一起夺冠而特别美好。当时莱诺晚间在屋里打电话,特尔施特根抱怨这影响到了自己休息,两人遂有争执。最终的解决方案?两人各自分到一个单间。”

[而现实永远是最狗血的┑( ̄Д  ̄)┍]

 

3. 描述下末世生存/大逃杀设定下,两人间可能会发生的故事吧。

两种都是经典的AU模板……私以为狐媚矿花比较适合末世生存AU莱诺小狮子就——反正世界上要是只剩下两个人的话,他们一定会义无反顾地亲吻地球的[摊手] 所以放去大逃杀好了[要不要这么草率],不过前提是两人抽到了同一组被迫携手2333

莱诺小狮子:真是日了doge了……

这题就是——相杀组也要并肩御敌嘛= =+

【狐媚矿花】

[设定:丧尸AU  地点:一辆失控的列车上]

恰到好处的焦灼气味让胡梅尔斯疲惫的神经稍微清醒了一点;白色的卷烟纸被内芯燃烧的烟草侵蚀,缓缓褪色,化成灰飘落在"禁止吸烟"的标牌下方。

反正没有人会阻止他——整趟列车就像是急速移动着的棺材,载着他们奔向冰冷的坟墓。血的气味染得车厢里到处都是,窗户的玻璃摸上去很凉,太阳大概要很晚才会出来。

胡梅尔斯深吸一口气、把香烟丢在地上踩灭。他现在也不清楚——他们是否能再次看见太阳。

赫韦德斯在远离他的地方细心地观测着列车后部的动静。在某些方面,这家伙总坚定固执得让人没辙——他对香烟的反感或许至死也不会有所改变。

也许,两人的关系于他而言也应如此。

当了一辈子死敌的人最终要死在一起了,胡梅尔斯带点自嘲意味笑了笑,这结局倒也不错,作为故事里的主角——他愿意为上帝的剧本打8分以上。

"第一波丧尸是从车头方向袭击过来的,驾驶室里的人肯定凶多吉少……不知道那里的受损程度怎么样,要是仪表盘和控制器没有被完全破坏,我们倒可以尝试下直接联系列车的总控中心……"

赫韦德斯走到他身边坐下,眉头拧成一团。胡梅尔斯侧过头凝视着身边的人,知道对方在心里盘计分析的肯定比说出来的还要多得多。

任何情况下都能坚守住理智——这是那人最大的优点。

也是缺点。胡梅尔斯不免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冷静得刀枪不误,哪有什么情趣可言。

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来源不明的顿挫声正从后方朝他们慢慢逼近,而消停了好一阵子的列车前端也有了动静。两人对望了一眼,端着枪同时站了起来。

"你说——这趟车会开到哪里去?"赫韦德斯将目光移向窗外,沿路的灯光形成了边缘模糊的光带,光带内外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不知道。”胡梅尔斯耸耸肩诚实地回答,也没有看对方脸上的表情。

现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太迟了。又或者——还太早。

逐渐变得清晰的声响,带着鲜血、危险与死亡的气息将他们围拢;列车依旧在车身与铁轨、夜风与玻璃的摩擦声中飞速向漆黑驶去,世界从他们身边不着痕迹地向后流褪。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

"而我只负责扫清面前的一切障碍。"然后就让这辆失控的列车,把我们一起载往命中注定的归宿。

他扭过头望向对方,得到一个同样坚定的眼神,于是笑了笑,把手上的最后一枚子弹塞入弹夹。

【莱诺小狮】

[设定:大逃生AU,两人抽到彼此作队友; 地点:与世隔绝的荒山野岭孤岛丛之类的 ←感觉好随意- -]

能宽慰悲哀的事物,使悲哀升到顶点。

直到莱诺在疼痛与饥寒中醒过来时,他才认识到了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就像此时此刻,他才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醒了?"特尔施特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倚着树干,"我要是你就不会睡…睡醒之后的感觉会更难受。"

"你也的确没睡……"

即使这次没有人会打扰你。

从指尖延展开的无力感,顺着神经末梢一点一点侵蚀着莱诺的意志,他发觉自己此刻竟然没有力气跟对方争论,于是只悻悻地把头侧到一边。火堆容易暴露位置,于是,他们的周围只有黑色的、冰冷的雾气,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想要捉寻一切可能的缝隙钻入他们的躯体。

"老实说…我挺遗憾的……"

莱诺呼着白气喃喃自语,对方“嗯”了声作为回应。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

"我挺遗憾之前没有…好好揍你一顿的…以后大概不会有机会了……"

一声短促的笑声传进他的耳里。

"别以后呀——现在打也不迟。" 特尔施特根耸耸肩,撑出一副"随时奉陪"的架势。

"你这叫'趁人之危'…我的血糖还没丰裕到能浪费在你这家伙身上,更何况……"莱诺感到自己的呼吸渐渐被寒冷夺去,他的思维正在绵厚的黑暗中沉沉下坠,"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同伴。"

"……我记得有人说过抽到和我一组还不如抽到平底锅当武器……" 过了一会儿特尔施特根才开口应话,望向他的眼神像是在咀嚼着"同伴"这个词,"那人还说要是有机会把我一起干掉。"

"的确是想干掉你,"莱诺笑了起来,扯得浑身伤口一片热辣辣的疼,"不过我不也说了嘛——可惜没机会了。"

特尔施特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有出声,面无表情地把目光投向远处地平线,就好像太阳很快会从那里升起来似的。经历了此前许许多多漫长的黑夜,现在那人已经习惯等待夜的过去。

"你说……我们能回去吗?"

张开嘴巴时莱诺的大脑已经踌躇了,但本能的抗拒在这短短一瞬并不足以把话硬摁回去;于是,他听到自己问出了这个既怯懦又愚蠢的问题。

回去?回哪里?北莱茵吗?还是回到过去……他闭上眼,比黑夜更加深沉浓厚的猩红朝他袭来,像火舌炙烤后的焦黑一般从中心向边缘扩散,侵吞掉他所有的回忆。血渍与骨沫,疯子与尸体,惨叫与嘶吼——这些东西无情地抹去了此前所经历的一切,再把他粗暴地缝合进去,融为一体。

莱诺知道,他们都回不去了。

"能。" 特尔施特根的回答此刻在他身边响起,掷地有声。

 

[……为什么都意外地温情呢= =+ 我的错……]

 

4. 假设两人发现对方原来是自己的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AU世界观:每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都有属于自己的灵魂伴侣;人们会在某个特定的日子以某种方式获知自己的另一半是谁……

[其实我也不清楚灵魂伴侣的设定该是怎么样的以上都是我乱打的……]

按照经典理论——过了21就再也找不到真爱了——就设定每个人都会在自己21岁生日当天以梦的形式获知谁是自己的灵魂伴侣

校园背景下的灵魂伴侣AU……可是为什么相杀的人反而是彼此的灵魂伴侣啦2333

【狐媚矿花】

据说绝大多数人类是不完整地出生的,他们天生缺少了一部分,将在人群中艰难跋涉,直到找回自己的碎片。本德相信,罗伊斯也相信;但是胡梅尔斯从不觉得这种伤感兮兮的论调有什么可好的,毕竟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不完整。

直到遇到某一位金发少年。

那可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回忆——他在那天遭遇了人生的第一场大败仗,整个晚上都把自己扔在校园酒吧里喝闷酒。

失败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了——然而这只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借口——胡梅尔斯太清楚在没喝够酒的情况下,他的脑子能编出什么样的东西来欺骗自己;于是他窝在背静的角落里,像吸进空气一样吞下酒精。

他反复说服自己:那家伙只是一个普通的男生,和其他沙尔克一样;离他远点儿,多漂亮的脸蛋都不值得一场过于强烈的失望。

最后,胡梅尔斯郁闷地发现手里的酒杯太小,完全不够解醒。他依旧认为所谓的"灵魂伴侣"与自己毫不沾边,却远没有之前那么坚信不移了。

反正再过些日子——等到了21岁—— 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他浑浑噩噩地想,为自己点了另一杯酒。

但他喝得实在太多了。

21岁的第一个早晨,宿醉的胡梅尔斯从酒吧地板上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他的大脑中空白一片,周围是派对残留下的杯盘狼藉。

[↑故事开头如此]

构思了一下,整个故事的走势应该是——狐媚在自己21岁生日当天喝了个烂醉,忘记自己梦里的灵魂伴侣究竟是谁。他原本是不相信灵魂伴侣一说的,但在初遇矿花的时候似乎有所感应;本来想在生日验证矿花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灵魂伴侣,结果醉得把梦全忘了。

矿花是沙尔克学院的学会主席,和狐媚在某种意义上属于敌对关系;然而,一个人的灵魂伴侣一般情况下会出现在相同学院里,至少是两相交好或者属性趋近的学院。狐媚对此有些郁闷,周围的损友以为他是在为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谁而苦恼,纷纷表示愿意帮助狐媚去找,从多特蒙德开始一个个排查,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但是狐媚又不太好说出自己曾经有过的共感经历,线索全无查证起来难度加倍;全学院的人被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Mr.Right,大家既失落又绝望,但依旧拍拍狐媚的肩膀表示,要不回原学院找找吧我们都不会介意的,弄得狐媚哭笑不得。

接着在其他人纷纷把目光移向外院的同时,狐媚也偷偷地设计了一些接触矿花的"巧合",伺机进行试探——矿花的生日在狐媚前面,应该比他更早知道谁是灵魂伴侣。

然而很不幸的是——严格来说,矿花并不存在21岁生日[因为是闰年宝宝嘛2333] 

一次矿花也喝醉了,对狐媚吐露心事,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和同龄人一样获知灵魂伴侣,自嘲说自己的灵魂大概被天使在无意中一脚踩碎,然后零零落落地掉在人间一辈子缺损不全。狐媚当下就觉得找不找所谓的灵魂伴侣都不重要了,所谓的敌对关系也不重要;在他心里,矿花已经是那块可以填补自己人生的拼图。

于是狐媚就和矿花开玩笑说,你看你也不知道谁是,我也忘记了谁是,不如我们"在一起"算了管别的那么多。矿花盯着狐媚看了好一会,在后者都开始疑惑他到底有没有喝醉的时候,突然凑吻了过来……

结尾还没想好,大概是个HE[。]反正应该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知道/证明谁是自己的灵魂伴侣的吧2333

【莱诺小狮】

……老实说……我完全想象不出来啊[内心几乎是奔溃的] 这事要是发生了……真的是日了doge了[。]

莱诺小狮子同一年级,前者3月4日生日,后者4月30日生日,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差。嗯,莱诺会先知道这个可怕的事实2333

那故事就从莱诺21岁生日开始:

莱诺在一片寂静里蓦然惊醒。

太阳还未升起,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大力撞击着胸口,心跳的声音甚至令耳膜都有些难以承受。

这种紧张——好吧,算是惊恐,究竟是因为……

莱诺盯着天花板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骨节突兀的手指支住了额头。方才的梦。他似乎梦见了很多张忽近忽远的面孔,摇动得就像低成本的实验性电影镜头一般;情节也是不连贯的,像是经过一个要么技术拙劣,要么磕了药的剪辑者的手。

但他依旧在那些快速跳跃的瞬间里,看到了阳光,绿地,门网,足球,倒塌的桌椅,散落在地的被枕,摔成两截的手机……紧接着,他看到一张气急败坏的脸……

……许许多多的脸……

莱诺感到胃部一阵抽搐,不安与莫名的反感开始漫过他的五脏六腑。

一张面无表情略显呆滞的脸……一张皱眉沉思的脸……一张望着其他方向、挂着居家型微笑——虽然这样的微笑跟那张脸并不怎么搭调。

在惊醒的那一刻,这些脸便如同被云层堙没的月亮般黯淡褪色;他只能记得模糊的五官与神色。

那些或面目温良或凶神恶煞的脸似乎属于同一个人——这样的念头在莱诺的脑海中划过——带着某种熟悉得令他战栗的气息,让人几乎不能忍受……

当阳光终于砸在莱诺身上时,那些脸,或者说,那张脸一下子变得清晰了。

据说绝大多数人类是不完整地出生的,他们天生缺少了一部分,将在人群中艰难跋涉,直到找回自己的碎片——之前他对此半信半疑,而现在——

在迈入21岁的第一个早晨里,发了一身冷汗的莱诺宁愿,自己就这么一直残缺下去。

[↑故事开头如此]

poor莱诺[并不]

因为有过交恶历史[参照现实反正是类似"他打电话不让我睡还不让我说他"一类的小破事],莱诺和小狮子在学校里一直视对方为空气;然而,这样的(相处)模式被莱诺21岁生日的梦境给打破了——莱诺对某人没办法再做到心平气和、理直气壮地视而不见,当然也不可能拉下脸主动勾搭,所以每次相遇都会特别别扭。

有时候莱诺也会自我安慰地想万一梦出错了——但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出现。其他同龄人都欢欢喜喜地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举起火把],唯独已经度过了自己21岁生日的莱诺对灵魂伴侣不但闭口不言,反倒在生日之后整个人都怪怪的,闷闷不乐十分愁苦。显然,莱诺不可能把他梦见的人说出来[到底是有多不待见啦2333],面对周围人的诱问逼问只好谎称自己忘记梦见谁了。

好死不死在这段时间里,校方领导又钦点他作为勒沃库森学院的代表,和门兴学院的代表[当然是小狮子]一起参加交流项目,被寄予厚望、自身又特别要强的莱诺当然没办法推脱,就硬着头皮去了,结果就是几乎每天都要和某人碰面。

极度矛盾的心境引发了一系列的别扭行为,每次两人呆在一块莱诺就气不打一处来,又郁闷又无奈,总觉得一切都因对方而起,但平心而论——小狮子又实在没有错。

情绪压抑久了就会爆发——有次交流会,小狮子的胳膊无意间碰到了莱诺的,他就当着各大学校代表的面,动作很大地打开对方。当时就冷场了,亏得有人出来打圆场;莱诺自己也吓了一跳——其实他并不是有心的,只是害怕出现传说中的"共感反应"就条件反射地来了那么一下——小狮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走到别处帮忙。

从小狮子的视角来看——他也感觉到了莱诺的怪异变化;但一无所知又头脑单chun的小狮子以为莱诺只是记旧仇找他别扭。当天晚上,散会后人都走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消失了大半天的小狮子突然堵在莱诺的路上,对他说你要还在为以前的破事不痛快,我们现在就打一架,然后这事就过去了,之后我们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别老是搞些有的没的…………

后面的故事真没想好,感觉可以有很多种走向[容我三思呀]……反正这架是打不起来的,就算莱诺用眼神把小狮子突突了一千遍一万遍了也打不起来——人家还要避免肢体接触呢2333

这事发生的时间点已经离小狮子21岁生日很近了……

小狮子要是骂你个混蛋把劳资筹备生日派对的心情都搞砸了,莱诺绝对可以冷冷一笑回他一句那祝你过个充满惊喜的生日;

小狮子要是怪你这家伙怎么还这么幼稚,莱诺绝对可以冷冷一笑回他一句等你过了21再来评论别人成熟与否吧;

小狮子要是主动向后退一步表示算我拜托你——今天过后我们真的就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吧,莱诺绝对可以冷冷一笑回他一句我倒想呢[只可惜现实乳齿残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说什么都是小狮子吃亏2333 要真等他也到了21岁,也梦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肯定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会碎成满地渣渣的2333 

越临近小狮子生日,莱诺的心情就越复杂——既担心忧惧,又有些恶意地想看到小狮子也沦落到和他相同的处境[真是够了…什么怨什么仇] 一天一天数着日子,周围的人肯定都觉得他丧心病狂了!这事要传出去……小狮子肯定觉得荒唐又诡异,毕竟他们从来"不是会互送东西的交情"2333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小狮子大概真会以为——那家伙要在他21岁生日前干掉他呢2333

 

………………

问卷才码到一半发现已经好多字了……那就先这样存着吧,对"黄金长度"(7000-8000字)的执念呀[笑]

回头再去把竹马问卷码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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